慈悲 (第24/25页)

而笑起来，在极端的窒息与疼痛中，他的笑容渐渐成型。最后成了一个解萦很多年没有见到的笑容。

    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真容的那一天，他高高大大的立在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眼眸湛亮，牙齿洁白。

    笑容中的温暖，驱散了长期以来在她心中盘桓的Y霾，从此她知道了光明的另一种模样。

    现在它与大哥当下的面容重合了。

    如今他苍老，枯瘦，不成T统，可笑容中蕴含的感情，柔柔地灼伤了她的双眼。

    她喜欢他那样笑，喜欢他天天对着她笑，甚至于……不面对她，他本来就应该一直快快乐乐无忧无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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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带给她温暖，给予她力量的男人，在这一刻，她想杀掉他。

    眼泪大块大块地落在他脸上，她松开手，封了他的几处x道，向他嘴里塞了续命的药丸，解萦失声痛哭，“大哥……我从来没想让你Si……我想让你好好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他的喉结微微耸动，血红的泪水，顺着眼角流下来。

    他轻轻拥住了她。

    嘴里吐出一口血水，他的声音很轻，眼里都是快活，“大哥一直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间或昏迷的这几日，他一直在想，让自己始终处于Si亡边缘的东西，究竟是什么。久而久之他想明白，他的病是心病，身T的损坏尚属其次，最重要是心灵的创伤。

    他所经历的苦痛，是彼此的痛苦根源。

    他忘不了，她也忘不